“金銀珠寶爺大把,爺已經(jīng)不稀罕了,你最好來點有新意的。”
新意?剛才畫的那張畫像就挺有新意的,不過這句話婉馨可不敢說出口,因為她現(xiàn)在之所以會處于這種詭異的境地,可全部是拜剛才那副畫所賜。
蘇宏韜見婉馨半天沒答應,就催道:“怎么,想不出有什么新意的東西來報答爺?”
“有是有,可妾身一時想不起來,夫君先放妾身下來可好?”
“你告訴爺是什么玩意,爺再把你放下來。”
得,竟然還討價還價上了,這在平時是極少的,平時他蘇宏韜說話都是命令的口氣,硬邦邦的沒有人情,哪會像今天這樣油嘴滑舌的,這人到底是轉(zhuǎn)性了還是有她不知曉的另外一面?
見蘇宏韜一直“期待”地望著她,婉馨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她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不但可以應付蘇宏韜,還能解決她前幾天碰到的難題。
婉馨有了主意,便微微一笑,“夫君,你要有新意的,妾身這兒還真有。”
“哦?說來聽聽。”
“妾身給夫君出一個問題,考考夫君。”
“這算什么新鮮玩意?不成,換一個!”
這霸王不上當?婉馨決定用激將法,“夫君是怕答不上來丟臉么?”
“爺會是那么沒用的人?”蘇宏韜果然上當了,“你說,是什么問題?”
“其實很簡單,夫君你答這個問題要考慮清楚才說,因為你可是代表所有的男人。”婉馨想了想,把她那天問玲瓏那個關(guān)于男人喜歡女子會鑒賞豪放風格還是婉約風格的字畫用另外一種方式問了蘇宏韜。
蘇宏韜聽完了,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婉馨,“你說的新鮮玩意就這個?”
“是啊,夫君,你覺得是哪種呀?”
“這還用想的?當然是豪放的了。”
“為何?”
“婉約多為女子所畫,豪放多為男子所畫,身為男人,若是有個女子能理解他所做的畫,你說他會不會覺得遇上了紅顏知己,知己難尋啊……你問這個做什么?想當紅杏爬出墻頭?”
什么紅杏爬墻頭,真難聽,不過婉馨聽蘇宏韜這么一說還真是如醍醐灌頂,對于男子來說,身邊女子有才無才也許并不是最重要,重要的是身邊有個能理解他的女人,難怪蘇宏韜不待見她而是把蝶舞邢氏等人當成了寶,那是因為在那些人的心中,蘇宏韜能占到很重的分量,而在她這里,他甚至連個丫鬟都不如。
“你還沒回答爺剛才的問題呢!”蘇宏韜見婉馨不回答他,臉頓時沉了下來。
婉馨沒好氣地回答:“妾身在你心中有那么不堪么?我這是替四小姐問的,夫君,現(xiàn)在該放妾身下來了吧?”
“爺若是不放呢?”
“你……你竟然說話不算話,無恥!”她怎么可以相信這人了,婉馨晃著腳,“放我下去!”
“說爺無恥?那爺就無恥到徹底了。”蘇宏韜抱著捶打他的婉馨向睡榻大步向走去。
婉馨慌了起來,“蘇宏韜,你想干嘛?!”
“爺想干嘛?很快你便曉得,不好好懲治你,你不曉得自個兒是有夫君的人,哼!”
天?。」馓旎?,這霸王不會想在這兒對她硬上弓吧?